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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矣,吾不知人也!
曩者吾叱之,彼乃以我为非人也!
’”
这是叹惜荆轲刺秦王的失败,而借鲁句践的自责越发衬托出荆轲在人们心目中的高大形象。
在顾炎武以前,刘知幾《史通·叙事》有关于“用晦”
的论述,主要着眼于史事,跟顾炎武所论主要着眼于论断不同。
明初撰修《元史》,其“凡例”
最后一条是:“历代史书,纪、志、表、传之末,各有论赞之辞。
今修《元史》,不作论赞,但据事直书,具文见意,使其善恶自见,准《春秋》及钦奉圣旨事意。”
[70]今《元史》各卷之末,皆无“论曰”
、“赞曰”
、“史臣曰”
,这或许是受《史通·论赞》的影响。
不过,它所谓“不作论赞”
是从形式上讲的,《元史》帝纪各卷之末,多有史家直接出面评论的文字,诸志与类传,亦多有序。
这些都是史论。
可见《元史》所订“凡例”
,对于“据事直书,具文见意”
的理解,似还停留在外部形式上,远不如顾炎武所论来得深刻。
顾炎武所论“《史记》于序事中寓论断”
,并不限于他所举出的数例,而是有广泛的运用[71]。
顾炎武提出这个问题,对于人们认识、研究中国古代史论的艺术,有很大的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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