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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瑞在亭子里拿了袋小小的鱼食递给苏清瑶。
池塘里的鱼儿好似提前知道有人前来喂食，争先恐后地从水中冒出。
苏清瑶边把鱼食一点一点地撒下去，边淡淡回应，“六年。”
六年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却够让她过了不少苦日子。
或许是难得找到相同穿越的人，两人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
“你呢？你又穿越了多久？”
她不信，有人的穿越会比她还要久。
如她所料。
“三年。”
慕之瑞叹息了一声，“三年太短了，我还没跟我夫人过上好日子，还没让她享福。”
苏清瑶不以为然，“这有什么，你以后努努力，迟早一天可以，人总不能一辈子都在吃苦，终有一天会变好。”
慕之瑞笑了，她从他的笑容里看到了无奈、可惜和数不尽的茫然。
“不会了。”
他重复道，“不会有那么一天了。”
“什么意思？”
苏清瑶嗅到一丝丝不对劲，感觉他话里有话。
“系统。”
“系统？”
苏清瑶拧眉，“你穿越绑定了系统？”
“恭喜你，猜对了，系统想必你也知道是什么样德性，有的系统替宿主着想，有的系统烂得一坨，还有的系统根本不配称为系统。”
说到最后，慕之瑞眼底的怒意一闪而过，语气加重了几分。
她曾听闻穿越者会有系统这一说法，可并非所有的穿越者皆能拥有这个资格。
而她可以说是不配拥有系统的那一个？！
她不确定。
唯一清楚的一点，拥有系统既不是好事，亦不是坏事。
现如今为止，她的世界里没有出现过一次关于系统的声音。
苏清瑶听出了他对系统的憎恶。
想来，和他绑定的系统绝不是第一种。
“绑定你的系统是哪一种？”
她委婉的询问。
“它啊，我认为是第二种。”
说完的瞬间，慕之瑞耳边响起一阵“呲——呲——”
刺耳的耳鸣声，然后是脑袋转瞬即逝地疼痛。
他垂头捂着脑袋，面露痛苦。
：（）金枝藏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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