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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和点了点头。
在尊主先前的描述下，鬼灵族是通过试炼书页匹配来的。
既然是试炼，哪怕是十死无生的末日劫难难度，也不可能说一分一毫的活路都不给留才对。
这样看来，无论是鬼灵族的惧火，还是尊主们的虚弱，都是试炼留给人类领主的一线生机。
而短短一个月內直接提升一个时代，其实也侧面印证了这末日劫难试炼所带来的高额回报。
咦？
那其他区域的时代，又是凭什么提升得这么快的呢？
凌和一愣，像是发现了什么盲点。
但这时尊主的声音却又是再次传来。
“看在孩子的份上，如果日后遇到什么威胁，汝可来找吾。”
这句话尊主说的相当诚恳。
虽然凌和不觉得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来求被禁錮在王座上的尊主有什么用。
但他还是抬起头，向尊主问了一句话。
“现在，我们是朋友了吗？”
尊主一愣，然后仿佛听到什么无比好笑的事情，仰头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不，汝与吾当然不是朋友，从前不是，现在不是，未来亦不会是！”
“我们永远都是敌人！”
听著尊主如此確切的回覆，当即凌和在高塔內，也没了什么留念。
礼貌性对著尊主摆了摆手，道了声別，凌和便转身指挥起抬车的倀鬼。
“走吧。”
离开尊主所在的顶层，倀鬼们一路將战车抬到高塔的入口。
这一次尊主没有再度挽留。
只是，在凌和即將离开高塔之际，它告诫的声音还是从顶层传来。
“永远不要忘记吾的这句话。”
“汝在未来所遇见的同族，或许並非汝认知中的同类。”
这句话听上去有些惊悚。
但凌和却是笑著向身后招了招手。
“我明白，將领主们区分开来的並非种族，而是阶级。”
说罢，便让白墨將战车驶离黑暗，驾入雨中。
哗啦啦的雨声掩盖了尊主后续的低语。
“汝应该明白的......吾非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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