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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默说完在一片惊呼声中，抓起姜言的脚踝，低头开始吸。
吸了有三口血吐掉，那两个小血洞就非常不给面子地不流血了。
姜言这会儿哪里有空观察这些，她被端木默这个傻瓜感动地一塌糊涂，眼眶早被眼泪蓄满，声音哽咽，“你个傻瓜，蛇有毒，你会死的。”
“言言，我死也不能看你死。”
端木默张着血盆大口动情地来了一句，下一刻抓着已经不流血的脚踝又吸了一口，见真的没有血了，又不放心地询问姜言，“言言，你感觉怎么样？”
山上一阵冷风应景地划过，坐在冷硬土地上的姜言顿时觉得有股凉气从尾骨开始蔓延到全身。
“阿默，我有些冷，我是不是要死了。”
姜言抬手抹了一把眼泪，自己才17岁就要挂了吗，真的好惨一女的。
端木默这会儿哪里有空管什么教导主任，一把抱住姜言，“言言，你不会死的，毒血我已经吸出来了，要死也是我先死。”
围观的同学们这会儿已经有女生哭出声来了，男生也有不少红了眼眶，悲伤的情绪开始蔓延滋长。
“老师来了~”
“老师，你们快点啊，姜言被毒蛇咬了，肯定是中毒了。”
“端木默帮姜言吸出毒血也中毒了。”
“老师，你们快想想办法，他们会不会死，嘤嘤嘤~”
同学们七嘴八舌，大多带着哭腔，弄得几个老师也是惊慌失措。
“这可如何是好，我们也不知道如何解毒？”
“先把人抬到农庄那边吧。”
“赶紧叫救护车吧。”
在一片混乱中突然有把粗狂的大嗓门响了起来，“你们说的是这条蛇吗？”
所有人一下子被按了暂停，下一秒齐刷刷看向声源处，一个皮肤黝黑的大汉正用锄头挑着一条七寸处鼓鼓流血的死蛇。
好多人齐刷刷地后退好几步，这才有见过之前那条蛇的人艰难地咽了下口水，抖着声音，“对，对，对，就是它。”
“那没事，它就是条菜花蛇，无毒的，死不了。”
大汉说完还伸手直接捏着蛇头，冲已经傻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反应的姜言和端木默笑眯眯说道：“等下我熬个蛇羹，让你们两个孩子喝两碗压压惊，找回场子。”
姜言跟端木默一听这话，顿时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求放过，大叔，我们并不需要吃蛇肉压惊。
“要的要的，蛇肉大补，保证你们高考一定高中。”
大叔不再给两人说话的机会，转身回农庄杀蛇做蛇羹去了。
虽然果农大叔说蛇没毒，不过姜言的脚的确是被蛇咬了，端木默也接触过伤口，为了以防万一，所以老师们商量了下，打了电话叫了辆车上来接人去医院再检查下。
姜言这会儿的形象挺狼狈的，被女同学带去洗漱整理下，端木默也被男同学簇拥着去漱口清洗。
“同桌，我输了，心服口服。”
钱海默抬手拍了端木默的肩膀一下，一脸的释然。
当时大家都说姜言被毒蛇咬了，钱海默过去的时候还不敢靠太近，他怕蛇还在附近；看到端木默冲过去不管不顾地吸出毒血，他记得自己当时想的是端木默这个疯子，他知不知道这样做他可能会先毒发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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