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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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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物室那天过后，孔岁宁没有向季锦瑜问过妈妈，每天依旧喂猫，逗猫，练琴，和季锦瑜一起看电视，情绪很平静。
周末下午，季清玉回到了家里，她身边带着一个长得很精致的小姑娘。
季清玉见到孔岁宁的那一刻，眼眶立刻就红了，激动地想去抱住孔岁宁，又怕吓到她。
两人站在客厅中相视好久。
孔岁宁站在季锦瑜身边，盯着季清玉看，见她好像快要哭了，眼神中好像有点不知所措。
她转头看了看季锦瑜，季锦瑜抿唇笑了笑：“没事。”
季清玉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拥抱住了孔岁宁，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声音微微哽咽：“孩子，十年了，你终于回来了。”
“受苦了，我对不起你啊。”
孔岁宁觉得她哭得伤心，心里有点不忍，轻轻拍了拍季清玉的背安慰她：“妈妈，不哭了。”
季清玉微愣，松开她，面色有点惊讶：“岁岁，你喊我什么？”
季锦瑜也没想到孔岁宁会把季清玉认作妈妈。
孔岁宁伸手替她擦擦眼泪，向她笑笑：“妈妈。”
季清玉看了眼站在孔岁宁身后的季锦瑜，季锦瑜点了点头，他不忍心拆穿季清玉不是孔岁宁妈妈这个事实，或许这样也好。
季清玉又抱了抱孔岁宁，揉揉她的头，怜惜道：“是妈妈，我以后就是你的妈妈了。”
孔岁宁靠在她肩上，神情中表露出几分依赖，点点头说：“好。”
她抱紧季清玉几分，然后说：“妈妈回来了真好。”
季锦瑜垂着眼，掩盖了自己眼中的复杂情绪。
直到有人拉了拉他的衣服，季锦瑜低头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哥哥，我们什么时候有个姐姐了？”
小姑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脸郁结的样子。
季锦瑜摸摸她的头，浅浅一笑：“是你有个姐姐。”
季清玉松开了孔岁宁，抹掉脸上的眼泪，失笑出声：“来，早早过来。”
早早走到季清玉身边，季清玉面色温柔道：“喊姐姐，她以后和你一样喊我妈妈，不许问为什么。”
“哦。”
小姑娘很乖地点头，声音甜软地喊了孔岁宁一声，“姐姐，我是早早。”
早早是季清玉与宋昭齐的女儿，小名叫早早。
“早，早。”
孔岁宁对她笑笑，小声地喊了她的名字。
早早的年纪看着跟小冬差不多大，身形也差不多，孔岁宁一直盯着她看。
“姐姐你怎么看着我？”
早早说。
孔岁宁没有说话，笑着看向季锦瑜。
季锦瑜替她说：“因为她没见过你，在认真记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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