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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未亲眼见到。
言外之意就是一无所知。
“好的，我知道了。”
欧阳哲露出一丝微笑。
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裴安文的话。
见完裴安文，欧阳哲第二个见的人是赵正信。
当初也正是赵正信将吉丽丽的事情上报给了中央基地。
“赵秘书请坐。”
在专门腾出来给欧阳哲用的临时办公室里，欧阳哲彬彬有礼，没有一点架子。
赵正信看着眼前人，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大笑话。
吉美华在的时候，要求他各方面的打扮都要尽量像欧阳哲。
他明明没有近视也每日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努力营造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但现在亲眼见到当事人，发现欧阳哲举手抬足间，那股天生的从容气质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模仿的。
倒是有一种西颦东效的讽刺。
赵正信摘下鼻梁上的眼镜，听话地坐在欧阳哲面前。
“赵秘书可否将当日所见情形再详细地说一遍……”
虽欧阳哲看着平易近人，但赵正信还是莫明感觉到一种压力。
咽了咽口水，他慢慢道：“那天……”
欧阳哲一边听着赵正信讲述当时看见的画面，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
当赵正信说完后，他停下笔问道：“你的意思是吉丽丽抱着吉美华的尸体跌落下楼后，你带人赶过去，现场只有吉美华的尸体，吉丽丽消失不见了？”
“对！
后来我带人在基地内四处搜寻，却再也没有找到吉丽丽。”
“现场可留下脚印？”
赵正信摇摇头。
这也正是他困惑的地方。
如果吉丽丽真的逃走的话，当时那么厚的雪地，总该留下一些痕迹。
可是没有，一点都没有！
就像是吉丽丽突然凭空消失了一般。
听到这话，欧阳哲在笔记本上记录着，‘第二个？’
问完当日情形，欧阳哲又向赵正信打听昔日吉丽丽在基地内的情况。
与什么人走的近，又与什么人有仇……
桑珆知道高卫山一行人归来的消息是在三天后。
而且她果然听到了欧阳哲的名字。
他果真来了，如今就在这座地下城。
桑珆的心控制不住激动起来。
她想杀了他，很想很想！
“桑珆，平静下来！”
狄瑎扶住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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