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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
显然，裴珩比她更擅长谈判，“我还要你亲自改编！”
狗男人是懂杀人诛心的！
戚染攥了攥拳，“你保证。”
“拿到版权协议那天，我会给你签过字的离婚协议书！”
“好！”
拿到裴珩的保证，戚染以为自己会高兴。
可她心里却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
压抑，沉重，还有说不出的心酸。
不肯离婚
自己办法想尽了，净身出户都愿意，他都不肯离婚。
现在白月光想演她书里的女主角，他巴巴买版权就算了，还愿意送钱离婚。
爱和不爱，就是这么明显。
虽然早就知道，这一刻戚染心里依旧不好受。
于是她给好闺蜜打电话，“笑笑，出来陪我喝一杯。”
常笑笑是戚染在洛城为数不多的闺蜜之一，同样就职于裴氏集团。
她是总裁秘书，常笑笑是公关部经理。
两人年龄相当，兴趣相投。
哦，也不完全相投。
至少在裴珩这件事情上，常笑笑就不止一次吐槽戚染是不是眼瞎。
充满烟火气息的烧烤摊，混杂着孜然和辣椒的香味。
在一堆烟熏火燎之中，绯色长裙套黑色呢子大衣的戚染分外别具一格。
常笑笑到的时候，戚染面前的串儿没撸几个，酒瓶子倒是东倒西歪一大堆。
“怎么喝这么多？”
常笑笑皱在坐在她对面，见她还要喝，皱眉阻止。
戚染掀眸，狐狸眼醉意朦胧，看见她笑得像个憨憨，“你来啦。”
常笑笑：感情您才发现我呢。
“这回又是因为什么？”
上次戚染找她喝酒，醉成这个样子，是因为裴珩将她喜欢了很久都没舍得买的钻石项链送给了沈洛然。
戚染咧嘴一笑，牙齿白的发光，“庆祝我即将恢复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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