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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实地检查过了女儿的体温，确认小孩没事，才算彻底放心。
“是不是爸爸过分了，宝贝，累不累？”
天知道当女儿说不舒服的时候，说胸口难受的时候，爸爸有多慌乱，那一刻，他突然恢复了所有理智，将自己犯下的罪过都一一省过，巨大的后悔和内疚淹没他，以至于在饭桌上他出奇的沉默。
女儿到底还是太小了，他现在对她做的事情，有可能正在伤害她，不仅事生理上的玩弄侵犯，更包括心理上无意识的压迫。
“宝宝……”
爸爸握着女儿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爸爸是不是太没用了……”
女儿的同龄人肯定都没有像他一样的父亲，一个将亲生女儿视为性欲的目标，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将人拥在怀里，不想让她离开自己一步。
这样扭曲的爱或许就是他们父女踏过红线的原因，互相填补对方身体的漏洞，不再满足于视线交汇和克制的拥抱，而是进行更亲密深入的灵肉交流。
“爸爸你怎么了？”
女儿感受到了爸爸消沉，她捧住爸爸的脸。
父女俩脑袋离得极近，呼吸都交缠着，眼神交错。
“蕊蕊已经不难受了，不是，嗯不是爸爸把人家弄难受的……”
女儿以为爸爸自责于在洗手台上对她做的那些事呢。
歪打正着，只不过爸爸不仅是内疚于今天，还有昨晚，还有这一周，他和女儿做过的所有出格的事情。
他让他们的关系走向了阴暗见不得光的泥潭，且无法被救赎，越陷越深。
爸爸把女儿的手拿下来：“对不起宝宝，你现在不懂事，爸爸就对你，伤害了你，都是爸爸的错…对不起你……”
“爸爸……”
女儿第一次见到爸爸这样伤心，她跟着难过起来：“呜爸爸，你是不是后悔了？”
爸爸刚想承认，他后悔伤害了女儿，后悔欲望失控，后悔没能等到女儿彻底长大就带她走上一条无比艰难的路。
“爸爸，嗯，呜，爸爸你是不是后悔和蕊蕊在一起了？哼，哼嗯……”
女儿嘴巴紧抿向下弯着。
“……”
男人回答不了。
他从未细想过他们的关系，认真去定义他们的关系。
女儿眼眶湿润，失望地看着爸爸不说话：“我就知道你是个大猪蹄子！”
“讨厌你！”
女儿翻身背过去躺在床上，只丢给爸爸一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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