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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 历史思想和史学思想(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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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守常辄,莫不情忘今古,理蔽浇淳”

;恢复分封制,无异于“以结绳之化,行虞夏之朝;用象刑之典,治刘(汉)曹(魏)之末”

[144]。

他认为历史是进化的,人们不能从已经进步的时代倒退回去。

唐初,魏徵建议唐太宗于大乱之后实行教化政策。

封德彝反对说:“三代以后,人渐浇讹,故秦任法律,汉杂霸道,皆欲化而不能,岂能化而不欲?”

魏徵反驳说:“若言渐浇讹,不及纯朴,至今应悉为鬼魅,宁可复得而教化耶?”

[145]魏徵后来协助房玄龄监修梁、陈、齐、周、隋“五代史”

,并主编《隋书》,撰写了《隋书》史论及《梁书》、《陈书》、《北齐书》帝纪总论,对唐代史学发展有很大影响。

他的朴素的历史进化思想同当时的政治思想斗争有密切的关系。

在这个问题上,司马迁、李百药、魏徵、杜佑、柳宗元、王夫之等,都有共同之处。

这是中国古代史学上朴素的历史进化思想发展中的一个特点。

自秦汉开始,中国已经发展成为统一的多民族国家,因此,对于民族关系的认识,也是中国古代史学历史思想中的一个重要方面。

杜佑的“中华”

、“夷狄”

论,从朴素的历史进化思想方面反映了他的民族关系思想,而古代史家的民族关系思想还包含其他方面的内容。

以《史》、《汉》创始的中国古代正史即二十四史中,几乎都涉及多民族的历史。

秦汉统一以前,《尚书》、《诗经》,尤其是《春秋》、《左传》,也写到了先秦时期各族的关系。

这反映出中国古代史家历来有重视民族关系史的优良传统。

而关于民族关系问题则有种种不同的观点。

从隋唐以后的历史撰述来看,重视民族间的历史联系以至阐述多民族同源共祖的观点,是民族关系思想发展的重要趋势。

西晋江统曾著《徙戎论》一文,借口遵“《春秋》之义”

,即所谓“内诸夏而外夷狄”

,对战国、秦汉、三国以来民族关系的发展做消极的评价,提出对内迁各族“皆可申谕发遣,还其本域,慰彼羁旅怀土之思,释我华夏纤介之忧”

[146],当时有人“服其深识”

但是,客观历史却从根本上否定了《徙戎论》的主张。

随着两晋南北朝时期民族迁移、斗争、融合的发展,不仅“徙戎”

的主张变得荒唐可笑,就是“华夷之辨”

也逐渐为史家所反对。

隋唐之际,李大师已不满于“南书谓北为‘索虏’,北书指南为‘岛夷’”

的修史情况,提出“编年以备南北”

的撰述思想。

其子李延寿后来撰成《南史》、《北史》,就是执行他的遗命,“追终先志”

的成果。

[147]唐高祖接受了令狐德棻(583—666)的建议,下达修撰梁、陈、魏、齐、周、隋六代史诏,诏书说:“自有晋南徙,魏乘机运,周、隋禅代,历世相仍;梁氏称邦,跨据淮海,齐迁龟鼎,陈建宗祊,莫不自命正朔,绵历岁祀,各殊徽号,删定礼仪。

至于发迹开基,受终告代,嘉谋善政,名臣奇士,立言著绩,无乏于时。”

[148]这种以诏书形式对有关六个皇朝的评价,其中包括对于鲜卑族统治者建立的北魏、北周的评价,在称谓、措辞、历史地位等方面,都是做同样看待的,并且都要为它们撰写后来被称作正史的、反映其兴亡得失的一代之史。

这在以往的史学中还不曾有过,它反映了唐初史学家和政治家在民族与民族关系思想上的重大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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