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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你说这种话，或许会让我感到一丝忌惮。”
姜小年看着对方，看着此刻强忍着病毒入侵，如同强弩之末的何有求，轻轻摇头道。
“可现在的你？”
“连神力都不敢轻易使用。”
“你还有什么资格、底气站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是你的主意！
？”
何有求似乎反应过来什么，目光怒视着姜小年。
“是你指使人王伏羲，找到瑶池圣母，将果实泼给我！”
“把我这副躯体变成僵尸。”
“这幕后的一切，都是你在捣鬼！
？”
“现在才知道，或许有些晚了。”
面对何有求的无能狂怒，姜小年只感觉有些好笑。
“就准你给人王的子民下毒，不准我给你下毒？”
“你以为你比他们多什么？”
“喜欢看着别人身染毒素的样子，就不能让这份因果报应在你的身上？”
“快给我解药。”
面对姜小年的回答，何有求几乎算是怒吼般的说出口。
面对何有求的反应，站在原地的姜小年依旧保持微笑。
“好啊。”
“那你也交出，解开嫦娥、解开这场渲染整个人界、地府的毒素解药。”
“身为盘古太子，居然教唆手下对我下毒。”
何有求怒视着对方。
“你真卑鄙。”
而面对何有求的质问，姜小年倒是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你要不要好好想想，你到底在说什么？”
“就准你下毒，不准我下？”
“你还是堂堂一个掌管世间所有人类命运的天书，你都可以对自己的子民下毒，为什么我不能对你下毒？”
“后世的一个词，倒是很符合现在的你。”
面对姜小年的话音，何有求有些愣住，目光看着对方。
“什么？”
“双标。”
而姜小年只是淡淡地说出两个字。
随后。
在何有求那愤怒的眼神中，姜小年微微一笑，继续刺激着对方。
“怎么？”
“你那个眼神？”
“想杀了我？”
“你现在有这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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