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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后来细细一想。”
“或许小玲说的不干净，就是因为这里有鬼吧？”
听到王珍珍那冷静地分析，并且似乎还头头是道，姜小年也懒得解释与反驳，只是点了点头。
“不错。”
“其实小玲的清洁公司，就是捉鬼公司。”
“只是取了个不起眼的名字掩人耳目罢了。”
“那你呢？”
王珍珍看向姜小年。
“小年，你也是捉鬼的吗？”
面对王珍珍所问，姜小年怔了一下，目光看着对方沉默两秒之后，再次露出那礼貌地微笑，并且点了点头。
“不错。”
“我和小玲一样。”
“原来我身边的朋友，不是捉鬼就是算命。”
王珍珍似乎有些气馁。
“突然感觉自己好没用...”
见到王珍珍的反应，姜小年皱了皱眉，语气似乎带着一丝安慰的口吻。
“各有千秋嘛。”
“各行各业，都有他的好处。”
“比如珍珍你，小学语文教师，富有爱心，工作稳定。”
“相信。”
“也有很多人会很羡慕你的。”
听到姜小年的安危后，王珍珍再次叹了叹气。
“哪有...”
“其实当老师也很简单的，只要好好看书考试就好了。”
就在姜小年与王珍珍两人闲聊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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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内。
走廊。
“我们又见面了。”
“不过我并不想和你再见，香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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