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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你又偷偷抽烟。”
裴言招招手，云笙走过去站在裴言面前“不是说好戒烟的吗？怎么又再抽了？”
“没办法，现在的我已经习惯了，会尽快戒掉的。”
“不习惯吗？”
云笙坐在裴言旁边“突然回到这个地方，是不是很不习惯。”
“嗯，有一点，毕竟这个地方，我已经远离很多年了。”
尤其是那些人，裴言其实非常陌生。
最关键的是云笙。
“笙笙，你是不是害怕我？”
云笙扭过头，澄澈的眸子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这才是你在这里抽烟的理由吧。”
“嗯。”
在云笙课间休息以后刚醒来，看到自己的那一刻，下意识的远离，和眼中还未散去的情绪。
只云笙退开的那一点，就已经让裴言受不了。
“虽然已经在极力忍耐了，但是我知道，自己瞒不过你的。”
裴言又忍不住想要点烟了，明明在酒店的时候，笙笙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云笙长叹一声，靠在了裴言身上“你别乱动，听我说。”
云笙牵着裴言的一只手“我从小就是一个普通人，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虽然不知道，这么普通的我为什么会吸引你的目光，可是我爱上的裴言，也只是一个非常好，非常厉害的普通人。”
“然后，你突然发现，那都是假象，对吗？”
“对，人死了以后，其实是真的有魂魄出现的，那个时候的我应该就是一只小鬼吧，跟在你身后，大约是你的执念太深了，直接困住了我。”
裴言突然想起来了，云笙看到的是什么，是他对那些人运用私刑，千刀万剐的场面，是他设下重重陷阱，让那些人死无葬身之地的场面，是他靠着臣服者，毁灭这个世界的场面。
云笙的确是应该害怕他的，这世界上没有人会不害怕他，更何况是他的小姑娘呢？
他的笙笙，柔软又善良，是一朵需要让人精心呵护的小雏菊，怎么会不害怕眼前的深渊呢？
“要离开我吗？笙笙，想不想离开我？”
裴言的语气惶恐又无助，可是如果云笙现在抬头的话，就会发现，裴言面上其实面无表情，或者说，愤怒和戾气都被狠狠压制了。
裴言的手在云笙颈后轻轻的摩挲，这个地方，只要轻轻一动，笙笙就会昏过去，然后就不能逃离他了。
“那个时候，我其实真的有点害怕，我突然发现，自己从未了解过自己的恋人，你对我了如指掌，知道我喜欢什么，知道怎么样会让我心动，可是我对你，一无所知。”
“笙笙也很了解我。”
“不一样的，那都是你想让我了解的事情，对吗？”
是的，没错。
那个世界规则，还是世界意识，什么玩意的根本就是故意的吧，为什么要让笙笙记得？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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