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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就不疼了？”
“当然不会，可是如果你很疼的话，我可以抱抱你啊。”
云笙收回手“好了。”
裴言趴在床上没有动。
“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裴言趴在床上，裸露在外的皮肤和空气接触，让人忍不住轻颤。
“没事，背有点疼。”
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心跳太快，怕被发现吧。
裴言的心脏，在云笙说疼的时候可以抱抱他的时候，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着。
“脸上留疤就不好了。”
云笙给裴言脸上抹上药膏“这么好看，怎么能下得去手呢？”
两个人靠的很近，呼吸交缠，云笙毫无所觉，一心想着裴言脸上的伤。
裴言却不能，他只要睁着眼，就能看到云笙近在咫尺的小脸。
云笙脸小，估计他一只手就能盖住，裴言放在床上的手动了动，然后没忍住，盖住了云笙的脸。
真的挺小的，一只手盖上去，就遮住了大半。
裴言能感觉到云笙的睫毛在自己掌心扫来扫去的。
“裴言，你干嘛？遮住我的眼睛做什么？我还要给你处理伤口呢。”
口中呼出的热气扑在裴言的掌心，裴言收回手“没什么。”
“你的眼睛带着一点褐色，还挺好看的。”
裴言转移了话题，不想让云笙刨根问底，不论发生什么，他都应该是游刃有余的，理智至上，而不是在云笙面前，总是做出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
裴言有些心慌。
“嗯，黄种人的眼睛很少会有纯黑的吧，不过，裴言，你的眼睛倒是很少见的黑色。”
“嗯，那个人说过，我这双眼睛很让人讨厌。”
裴言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大约是我的眼神太骇人了，有一年他找我要钱，那个时候家里的钱都给奶奶治病了，那是我第一次直接拒绝他，其实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他而已，然后他就想挖出我的眼睛来。”
云笙的手一抖，裴言眨眨眼，两只眼睛就像是两颗上等的黑曜石，颜色极正，黑黝黝的。
云笙也许知道裴言的父亲为什么会害怕裴言的眼睛了。
裴言的眼睛看着人的时候，好像能穿透皮囊，看到那个人心底最不堪最肮脏的地方，像是一场审判。
云笙盯着裴言的眼睛，她总是会盯着裴言的眼睛看，不害怕，很喜欢。
“裴言的眼睛，很好看，别相信那个人的话。”
小姑娘柔软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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