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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有个柔软的物体在我口齿中滑动。
一股甜腥味袭来。
我被这东西搅得有些喘不上气，睁开了眼。
相柳那张绝美的容颜放大在我眼前，相柳在跟我接吻？
认知到这个事实。
我震惊到忘记挣扎。
相柳却紧缩着眉头，额头上不断生出汗水。
我想起来了，这是相柳在用心头血救我。
可我既然已经醒了，那就不能再让他继续输血了。
我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推了相柳一把，他几步趔趄就向后倒去。
我立时扶住了他，“小夭。”
相柳的语气十分虚弱。
三十七年如一日的用心头血喂养我，自然是很虚弱的。
但我记得，原著的小夭应当是有知觉的，怎么这三十七年一点感觉没有呢。
啊，夭柳党做错了什么，我都受了那么多罪了，一点相柳的好我感受不到是吧？
9.
相柳扶着我的手站了起来，随手擦了唇边的血迹，苦笑道：“没想到你竟一语成谶。”
“若你真受了傀儡的酷刑，即便是我，怕也是救不回你了。”
这一句话，竟是抱着我说的。
幸福来得太突然，我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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