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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万浩的脑子，没毛病吧。
“高董，我就是想要跟您确定一下，您手中拿的文件，没有拿错么？”
方万浩当然知道，自己这时叫住高进不妥当。
可他必须得叫住对方啊。
就算感觉到了对方有些不悦，他也是要开口，说出自己想法的。
明明说了是齐氏集团，现在就成了慕容集团，这不就是错了么？
“拿错文件？我怎么可能拿错文件。”
“这份文件，是秘书在我上台前，刚刚给我的。”
“在交给我之前，已经反复确认过好几次了，上面有我的签名，也有公章，哪里错了！”
高进眉头一挑，沉声说道。
听到高进这么说，方万浩的面色一变，有些难看。
“方总，你这是在质疑高董啊？”
“哦，我明白了，你啊并不是质疑高董，而是奇怪，为什么专供权会成为慕容集团对不对？”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高董手中的文件并没有任何问题，绝不可能有错，因为这份文件上，是有高董签字的，所以他宣布专供权前，就已经选择我们慕容集团了。”
慕容嫣，是慕容嫣在这时开口了。
方万浩和齐宪松间有过什么交易，慕容嫣不清楚。
但二人之前，可是没少接触在，这一点慕容嫣是知道的。
方万浩开口，无非就是不能接受现实呗。
“慕容总裁！”
慕容嫣的话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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