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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野更像自言自语。
秦卿一怔，笑容没了，转化成对好友的担心。
“你该不会是被骗婚的吧？”
“去去去，别瞎猜。”
江野把她往门外推。
秦卿在商场摸爬滚打最会察言观色，见江野真不愿提及也就不说了。
路上，依旧是秦卿开车，江野坐副驾。
江野从包里翻出李娜莎的病例，秦卿随手扔在后排。
“你不看看？”
江野问。
“有空再看，”
秦卿淡淡道：“木已成舟，看不看也就那么回事。”
江野转换话题，提议道：“要不咱们今晚别去锦时，换个地方？”
“为什么？这种节日可是一座难求，我找了业务经理才开后门订到座。”
秦卿毫不犹豫地拒绝。
末了，她又强调，“放心，我可没打你的旗号。
陆君炎肯定不知道你去，他又不会挨个卡座敬酒。”
江野嘴硬，“我去不去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要真这么想，就对了。”
秦卿扫一眼江野，继续开车。
今天过节，路上车多，本来十几分钟的路程生生堵了一个小时。
“时间有点紧，不过也来得及。”
秦卿拉着江野进商场，从头到脚花了一个半小时捯饬完。
带着假发的江野站在试衣镜前努力地向下扯小短裙的裙边，两条长腿白得晃眼。
秦卿一把拽住她手腕，“扯坏了露得更多。”
“我不行，我穿不出去。”
江野穿短裤还有安全感，但这种低胸修身包臀裙，她是真不行。
“小姐，您闺蜜眼光很好的。
这条裙子特别用水晶丝线穿梭其间，有灯光的地方效果尤其好。”
导购微笑着帮秦卿说服江野。
江野随口问价格。
“今天圣诞节，折后4800。”
“就它了。”
秦卿当即拍板。
江野不依，随手指向另一条，“那件我试试。”
等导购按照她的意思把裙子拿出来，江野一时语塞。
这件虽然是长袖长裙，可里面的丝绒打底比上一件更合体，只是胸部以上、袖子和大腿往下的部分用了黑色蕾丝面料才显得没那么短和暴露。
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蕾丝很透，点缀的刺绣藤蔓让遮住的部分若隐若现，带着朦胧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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