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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书又开口。
余甜弯唇，意味深长地道：“只是一点浅显入门的东西，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文书伪装的是很好，但是一瞬间的错愕，跟转瞬即逝的眼神闪烁，都没有能逃过余甜的眼睛。
她能明显感觉到文书的情绪波动。
然而文书还在硬着头皮装，“听说这种东西可不好入门，我也就是有点感兴趣，真的研究起来还不一定能不能看懂呢……不过既然余甜大师这么说了，我还真的可以试试了，到时候如果真的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希望余甜大师不吝赐教！”
“……”
越心虚就越花话多，经过两回的接触，余甜对文书有一个基本的了解。
她轻勾唇角，只说：“兴趣之外，吃天赋的，当然还有重要的一点，学习玄门术数的，心术要正，种什么瓜接什么果，妄图通过玄门术数来为自己谋方便的，最终也会承受他该承受的孽力回馈。”
“……”
余甜这话几乎在抽着阴门玄术师的脸在打，文书的脸一阵青紫。
他没用过玄门术数害人，但文山却是……
他干干巴巴地道：“那是当然……”
“……”
说着说着，气氛似乎又开始不对劲儿了。
石柯情连忙道：“咱先点菜吧，我真的饿了，吃完再慢慢说。”
……
从炒菜馆出来，石柯情一路上偷偷看了余甜不少次。
每次都是张了张嘴，鼓足勇气打算问什么的时候，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余甜停住，“柯情，你有话要问我？”
石柯情犹豫片刻，点头，“甜甜，刚才在私房菜馆，你说的什么孽力回馈，是故意说给文书听的吗？”
在石柯情看来，余甜那话说的可不算轻。
余甜道：“是说给他听的，也是事实，真的要入门玄门术数，首先就要心正。”
“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呀？今天这个书，你……”
石柯情纠结许久，不知道该不该说。
余甜点头，“是试探，他身上……很矛盾！
我想，为了你的安全考虑，希望你也能慎重对待。”
“好吧……”
石柯情轻呼一口气，头垂丧了下来，低着头神魂落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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