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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新悟看了一眼沈瑜墨，又看了一眼程旭远，最终目光又落在了方玉晴的身上。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跟着程旭远蹭这顿饭，真不是一个识时务的选择。
可是，此时再想走也来不及了。
且不说他已经答应了程旭远，就说程旭远答应他的稿子，还没有拿到手呢！
所以，这一顿饭，他一定要陪着吃。
“好，那咱们走。”
程旭远朝着刘新悟笑了笑，不管怎么说，老刘这一次，还是够朋友的。
张德宁故意走慢了一步。
和刘新悟比起来，她知道的更多。
她很清楚方玉晴是程旭远专门介绍的女朋友，她更知道沈瑜墨虽然档案上写的是结婚，却从来都没有见过她丈夫。
原来，她丈夫是程旭远。
怪不得有一次自己提到沈瑜墨的丈夫，几个杂志社的大佬竟然露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看来，他们也都知道了。
“瑜墨，你和程旭远……”
张德宁压低了声音道。
虽然这件事情，并没有丝毫见不得人的，但是张德宁还是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
沈瑜墨此时倒是平静了下来，她笑着道：“我们两个已经约定离婚了。”
“说实话，这不怨他。”
这个他，自然是指的程旭远。
张德宁吸了一口气，不怨程旭远，那该怨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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