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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头，盯着陈一函得意的表情，“后悔一直心存幻想，没有跟你早点儿分手。”
正这时，陈一函的手机响了。
他接听，脸上的表情一点点难看起来。
沈惜在一旁，眼见他的手指颤抖着。
“啪嗒”
一声，手机掉在地上，屏幕震裂。
碎响引起在场众人的注意，陈一函哆嗦着对刘锦薇道，“公司让我回去一趟，有点事情。”
沈惜一把拉住他，“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陈先生如果缺席，不太合适吧？”
蒋美姗也过来帮腔，“什么事这样急？我打电话回去，帮你延后时间。”
沈惜敛着声音，“这个忙，你也未必能帮，陈先生要不要当场说说，什么事，必须现在回去？”
李知行叫过刘锦薇，“这件事，是不是要给个说法？技术组长不在，我们还谈什么？”
他的话没说完，一旁的蒋美姗已经打完电话回来，睁着纯洁的大眼睛，“不好意思，李总，刚才启辰接到警方通知，要求配合调查。
这件事涉及公共网络安全，必须有请当事人陈先生回去一趟。
我们的公司的人才很多，已经派更厉害的团队过来支援。”
听上去事情不小，现场一片哗然。
沈惜手疾眼快，察觉到国外的技术代表脸色不好看，放下资料，走过去，将事情解释清楚。
代表的情绪很快稳定下来，末了还拍拍沈惜肩膀，反过来安抚几句。
陈一函几乎是屁滚尿流离开现场，刘锦薇的脸色复杂难辨。
两人早没了之前惺惺相惜，剩下的好像只有鸡毛蒜皮。
李知行问沈惜，“你跟代表说什么了啊？把人哄得挺高兴。”
“实话实说啊，组长离场是个人原因，更好的工程师已经在路上，不耽误我们的事。”
“你这是还替启辰遮掩啊？启辰的老板，应该给你发工资。”
“嗯，我觉得也应该。”
李知行低下头，小声问，“陈一函的问题挺严重啊，帽子叔叔肯定上门了！
沈惜回忆起顾驰渊昨天去局里，还以为只是为了顾致远。
想到这，她的脸一红，不想再跟李知行讨论话题。
远远看去，李知行的眼睛瞄在沈惜身上，几乎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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