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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比一个会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多委屈。
白凌霄一把拉回苏然，“小然子，你说怎么处理？”
“我？”
苏然歪歪头，“放了吧？”
他用了个‘吧’字，也不确定要不要放，索性把皮球踢回去，让二师姐自行决断。
“放了也不是不行。”
白凌霄眼珠子一转，“小然子，你手下好像没什么跑腿的，这些妖怪就收编到你麾下。
平时打打杂，收拾收拾垃圾也不错。”
“小的愿意打杂。”
“小的愿意当狗腿子。”
说话的是一条狗妖。
“小的愿意当马骑。”
说话的是一匹马妖。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为了保命，小妖怪们争先恐后。
片刻。
白凌霄冷喝道：“都给我安静，以后你们就给我师弟打杂。”
“做好了活命，做不好喂狗。”
“嗯……你们可以试着反抗，我们来自镇国府。”
话音刚落，杂鱼齐齐安静下来，下一秒爆发出欢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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