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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宋知棠愣了愣，伸出手试探性地朝镜子摸去。
触及到的是坚硬光滑的平面，并不能够穿透。
8688看了眼镜子里一动不动的“威廉”
，顿了顿又说道：“你看到祂是怎么出去的吗？”
“也…是这个镜子吧？”
宋知棠收回手搓了搓，镜面冰凉，她觉得有些冷。
“是媒介吗？”
8688低声问道，“黑雾穿过去的媒介？”
“嗯嗯！”
这题宋知棠会，她小鸡啄米一般上下晃动着可爱的小脑袋。
8688似乎像是被击中一般，诡异地轻咳了两声：“嗯…你等他要穿透镜子的时候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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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直觉，8688隐约认为在大boss穿镜而过的时候，镜子相当于一道联通着古堡任何地方的门，这扇门被打开，宋知棠应该也能出去。
但镜子里的“威廉”
面对着门口的方向，始终没有动过。
宋知棠无比相信自己的副系统，她间歇性地戳戳镜面，确定手指接触到的还是一块平面后，不由得有些百无聊赖。
在能看到直播间弹幕后，有人陪着比起孤身一人的感触很不同，对待未知环境以及生物的恐惧被有效冲淡了不少，她甚至还有精力和弹幕里的观众偶尔说上两句话。
但弹幕太不含蓄，仅仅只是这一两句话的功夫都像是要把她闷晕了，脸红扑扑的像是喝了假酒。
“现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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