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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椅子上、地板间，甚至椅子后的书架间都是斑驳的喷射过去的血迹。
血迹干涸后呈深褐色，星星点点，空气里环绕着明显的血腥气。
难闻得让人群里受不了的人干呕出声。
宋知棠没见过这么直观的遇害后的场面，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后背爬上脖子再到天灵盖。
“检测到玩家san值波动过大，请玩家注意调整。”
宋知棠完全控制不住，她感觉自从视线与可怖的现场相交后，书房里，拥挤的人群里，总仿佛有一道视线，突然似有若无地锁定在了她身上。
那道视线很微妙，像是从左边投来，又像是右边，又像是后面，带着审视，也带着寒意。
那种寒意让她如坠冰窖。
无孔不入的、很令人不舒服的感觉。
就像是什么东西漂浮在人群之间，晃动着，从左边晃到右边，再从上面晃到下面。
甚至距离越来越近，一开始是隔着人群，然后融入人群之间，然后……
不敢再多想。
“对不起，我…我去下洗手间。”
宋知棠仓促地将目光从凶案现场移开，说完不顾众人反应便匆匆地跑出了书房。
利玛西亚皱起眉，回头朝着少女提着裙子快步离开的方向望了眼。
“我…我也想出去透透气。”
“我也，有点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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