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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枪威胁着，危语只能乖乖听话，转过身举起双手，看到了月光下的两人。
“你从哪里学的枪？”
“老大”
用审犯人一样的态度看着她，枪口正对她的脑门。
“我不知道。”
危语恢复了原本的态度，恶劣又多疑。
“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倒是想知道，关键是我现在根本想不起来。”
危语满脸无所谓。
从发现自己好像忘掉什么东西以后，就觉得是生是死听天由命，她回想了现在还记得的生活，确实没什么可以支撑她活下去的。
“那就现在想，想不出来我就杀了你。”
他手指已经放在了扳机上。
“好啊！
正好我也不想活了。”
危语摊开双手，静待他开枪。
“莫名其妙被拉来这种地方，还要和你们天天耍心眼，累都累死了。”
“老大”
看她这副模样，说不想活是真的，就差躺地上闭眼等死了。
“好。”
他说着就要按下去，却被另一个阻止了。
“等等。”
沈伏年脸上的笑出现了丝别的意味，但是负面的。
“我还想再收买收买她，你就要这么杀了她？”
“收买一个还不够，你还想做什么？”
他并没有放下枪，危语甚至感觉他也想一枪毙了沈伏年。
“谁跟你一样，不知道哪个窝点放出来报复社会的。”
沈伏年的表情管理十分成功，就算骂人都保持温文儒雅。
“靠你一个能打架的可以杀了那群怪物吗？多一个会打的有什么不好的？鲁武不敢动手，王丽受了伤，就剩她敢开枪。”
“你怎么就能确保她打的是怪物不是人。”
“所以我才要收买。”
沈伏年的声音很阴沉。
“结果都被你这个蠢货毁了。”
“你真的是老大吗？”
危语对他的地位表示怀疑，这次她笑的一点都不灿烂，挑起单边眉毛，寻衅狡猾。
“还是说你名字叫老大？不应该吧？”
“我不是老大。”
他转过头重新看向危语。
脾气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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