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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言望着他。
林朔语气里有股执着的力量：“大一那年，我们去给足球队王老师的亲戚收拾房子，在那里遇到了做早点店的阿婆，我们被关在外面，在阿婆店里借住了一天，还记得吗？”
冬夜钻进春的气息，小草又在悄悄冒头了。
阮清言在这个冬夜里，想起了大一那年和林朔落难的难忘往事，嘴上在笑，眼眶却一不小心红了。
“嗯，记得……”
阮清言抑制着情绪，淡淡地答。
林朔怕她离得远，听不清楚，往前走了几步，阮清言怕自己的红眼眶被看见，连忙退了两步。
林朔大声说：“阿婆一辈子守着创业的初心，为了给赶路的人一口热饭，做了一辈子早点。
清言，以后我们不管经历什么，不管这次成功还是失败，我们还有一辈子，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和力气去努力，对不对？”
林朔都快把阮清言说哭了，她吸了吸鼻子，赶忙转身，答了声“对”
。
这天晚上，阮清言心里想着林朔的话稳稳睡去，而林朔闷在被窝里，脑子不断过着吃火锅的时候，罗玉洁提顾凡超的片刻。
在这个已所剩不多的夜晚，林朔把片段回放了无数遍，不断重复叠加的画面快要把夜晚撑破了。
“你拒绝他的表白这件事……”
“你担心他，不如担心我。”
“他毫不气馁，愈战愈勇？”
阮清言拒绝了顾凡超，这让林朔心头蹦出了表白的冲动，像小草顶破冻土、风刀划碎坚冰。
可他又觉得有表白的必要吗？现在这个阶段适合表白吗？如果阮清言拒绝，会不会远离自己，那到时候整个团队岂不是都散了，变得奇奇怪怪的？如果阮清言答应，想到这儿，林朔不由自主地笑出来。
他难以想象阮清言喜欢自己，接受自己表白的画面。
他抑制笑意再想一次，如果阮清言答应，白雨檬会做何反应？以他上次和白雨檬对话的情况，白雨檬直接退出团队，撤资走人毫不惊奇。
那无疑是一场灾难。
他想了一晚，眼眶都想黑了，心里却没敞亮一点儿。
在太阳初升的那一刻，他决定不表白，打算等他们创业的小船平稳驶进大江大海再说。
正如和阮清言讲的那样，林朔约白雨檬谈了一次，把该说的都说了。
白雨檬倒是爽快，连连答应林朔，并单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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