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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法庭，顾司霈就发现陈念念一直闷闷不乐，他伸手牵着她：“怎么了？”
陈念念摇头，脑海中想的都是刚才桑敏之说的那句话。
她说：“早知道你养不熟，当初就应该把你掐死……”
顾司霈还以为陈念念是因为桑敏之的事情伤神，再怎么说，桑敏之都是她的母亲。
血浓于水，总归是有感情的。
“念念，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
陈念念抬眼看着他：“帮我什么？”
“让你母亲出来。”
陈念念忽然就笑了。
她的母亲天生怀中，作为她的女儿，骨子里也流淌着桑敏之的血，也是一个坏种。
‘不！
让她在里面好好改造吧。
’
陈念念的回答让顾司霈愣了半瞬，随即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你早就应该这样了，使劲造，有我！
’
陈念念心里很感动，立马红了眼眶。
顾司霈是真的怕陈念念哭，一看情况不对劲，赶紧开口：“别哭啊，刚还想夸你呢，又哭哭唧唧的。”
陈念念吸了吸鼻子，咧嘴一笑：“大叔，谢谢！”
“我可不喜欢嘴巴上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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