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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念红着眼，结结巴巴道：“为，为什么要我选。”
“你用当然根据你的喜好来。”
陈念念怔住了。
她自己用？
她的卫生课虽然吊车尾，但是这点常识还是有的好吧。
这东西明明就不是女生用的。
“我，我怎么用?这明明是你……”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陈念念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
好像确实是我用。
但是这么多……
“大叔，你，什么时候买的？”
顾司霈将包装袋子一个个打开，一边拆一边开口道：“今天。”
陈念念气呼呼的瞪着他。
原来是早有准备的。
顾司霈继续开口询问：“草莓味如何？”
陈念念羞耻的不行，垂着眼不看他，也不说话。
顾司霈继续道：“薄荷？不行，薄荷的太刺激了，你现在不行，那苹果或者蓝莓……”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陈念念慌乱的打断他：“大叔，你，你别说了。”
顾司霈停顿下来，看着女孩羞红的脸，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那你抽一个盲盒。”
陈念念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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