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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含了感谢。
祝苑被这硬核的感谢方式逗笑了，但还是把多出的钱退了回去。
——举手之劳，不用这么客气。
说好586就586。
对方的“正在输入…”
显示了更长时间，最终，聊天框里只跳出两个字。
——谢谢。
祝苑仿佛能看到屏幕那头的人认真蹙眉的样子。
——不客气，希望你之后一切顺利。
——谢谢。
这个人怎么一直在说谢谢？
祝苑笑了笑，放下手机，没再回复。
沪市外滩，高层公寓。
三面的落地窗几乎可以俯瞰黄浦江的江景。
手机碰撞在冰冷的中岛台，发出清脆的响声。
陆砚没去管连上网后疯狂涌入的信息和未接来电提示，走到落地窗前。
中岛台上的手机还在不断闪烁着消息和邮件预览，来自家人、朋友，但更多的是经纪人和教练的信息。
——Lu，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我们需要谈谈，团队需要知道真相才能应对媒体。
——接电话！
你去哪儿了？
——就算你要放假，也请告诉我你在哪里！
法网卫冕在即，我们没有时间可以浪费！
——小砚，看到新闻，身体要紧吗？妈妈很担心你。
回个电话好吗？
——陆砚，爸爸早说了你做不好运动员，撞了南墙就尽快到集团任职。
……
室内没有开主灯，城市的霓虹将客厅映照得光怪陆离，嵌入式的等待发出冷白的微光，冰冷又压抑。
沉默地在窗前站了许久。
——妈，我很好，很安全。
想自己待一段时间，静一静。
不用担心。
——Mike，我很安全。
需要调整状态，暂勿联系，抱歉。
只回了两条信息，就把手机调成静音，屏幕朝下，扣在了桌面。
没了隔壁的‘伴奏’，祝苑睡的非常好。
不过这个好心情，在看见时间的时候消失殆尽。
毕竟谁看见自己的生命只剩下11个小时，都很难开心的起来吧。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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