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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有眼神，是很难改变的。
刘皓存的眼神，倒是非常不错，有一种清纯的倔强感在里面。
但不能让她笑得太久。
倔强变冷漠，很让人出戏的。
“哈尼，那她到底行不行？”
哈尼克孜喜欢吐槽人，作为同学，大家已经见怪不怪。
毕竟，哈尼克孜的老师路知远是什么情况，所有人都一清二楚。
只能说，大导演可能都有一些怪癖。
不过，哈尼克孜只是喜欢吐槽人，吐槽的也非常精准，甚至通过哈尼克孜这种吐槽，能够帮同学们更好的提升。
久而久之，哈尼克孜那些同学，也已经习惯了。
当然！
刘皓存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这会儿，她委屈的差点哭出来。
刘皓存是北舞附中2010级的，哈尼克孜也是2010级的……她俩其实是同级生！
但哈尼克孜已经是世界级大明星，在学校里可以横着走。
刘皓存还是个小虾米。
“我觉得，刘皓存，你可以试一试！”
哈尼克孜想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你先投资料。
过完年之后，我去老师家里的时候，帮你说句好话。”
“哈尼，谢谢你！
我就知道你靠谱！”
哈尼克孜的同学，先拍了几句马屁。
刘皓存犹豫了一会儿，也冲着哈尼克孜说了一声：“谢谢！”
等刘皓存离开之后，哈尼克孜的同学问道：“哈尼，你觉得，她有戏吗？”
“不好说。”
哈尼克孜摇了摇头：“老师连刘一菲都看不上，你觉得，她被老师看上的概率有多少？”
啊？
连刘一菲都看不上？
……
在温州乐清，虹桥镇，某个村子里。
“偌楠，别写作业了。
你读一个破职高，这么认真写作业，有什么意义？”
章偌楠的同学，来到她家里。
“我不做作业，你也不做作业。
回头，我们俩抄谁的？”
章偌楠头也不抬，继续abcd乱写。
快过年了，村里的同学，过来串门，肯定没有别的事。
大概率是叫自己出去打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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