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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意料之中。
“让他们进来。”
他淡淡说道。
崔文远和卢氏的使者一同被带入书房，两人见到秦风，立刻双膝跪地，头几乎要磕到地上。
“小人清河崔氏崔文远，拜见秦王殿下。”
“小人范阳卢氏卢启明，拜见秦王殿下。”
秦风没有让他们起身，只是冷冷地看著他们，强大的威压笼罩著整个书房。
“答覆呢？”
秦风声音低沉，带著不容置疑的威严。
崔文远颤抖著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函和一份清单，双手呈上。
“回稟殿下……我家家主，愿……愿按殿下所言，交出所有力量，並献上赔礼，只求殿下……能网开一面，给我崔氏……留一条活路。”
卢启明也连忙呈上卢氏的信函和清单，语气同样卑微：“我家家主亦是此意，愿……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秦风接过信函和清单，没有立刻打开，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
“效力不必。”
他沉声道，“本王要你们交出一切，是为了让那些被你们欺压的百姓，能真正活得像个人。”
他打开信函，快速瀏览了一遍，又看了看清单。
清单上，详细列出了两家愿意交出的门客、私兵数量，以及部分门生故吏的名单，还有一些看似不重要的秘辛。
秦风知道，这只是第一步，世家狡诈，不可能一次就撒出所有底牌。
但他要的，是他们屈服的態度，以及一个开始。
“念在你们还算识趣的份上。”
秦风缓缓开口，声音中听不出喜怒，“本王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
“本王会派人接收你们交出的力量和財物。”
“记住，本王要的是全部，如果让本王发现你们有所隱瞒……”
秦风的语气猛然变得森寒刺骨，“那后果，不是你们能够承受的。”
“去吧，告诉你们的家主，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崔文远和卢启明如蒙大赦，连连磕头谢恩。
“谢殿下恩典！
谢殿下恩典！”
他们退了出去，仿佛逃离了鬼门关。
徐一刀上前，看著秦风手中的清单，眼中闪烁著兴奋的光芒。
“王爷，他们真的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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