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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儿啊？”
“这灯光怎么这么烦？”
“谁在哪随便乱照？有病吧？”
严馨眼前突然暗了，一晃眼没站稳，险些倒在地上，幸好被江怡繁及时拉住了，才没摔倒。
很多束光打了起来，赵可也将手机上的手电筒打开，举起手机，往严馨她们这边照。
江怡繁和严馨顺着手机的光，摸着椅子背，往赵可那排座位走。
灯光忽然亮了起来，大礼堂里又明亮起来，衬得舞台有些模糊，幕布的颜色，都有些看不清。
严馨站在座位前，在一片宣闹乱声中，摁下椅子，呆呆地坐到了座位上。
周围的说笑声连成一片，江怡繁还在期待着魔术表演，赵可坐在座位上，正和江明宇互发短信。
严馨呆呆地坐着，呆呆地往舞台上看。
严馨坐在观众席中间靠后的位置，这是一个不错的位置。
虽然离舞台有些远，看不太清台上的演员，但是却不偏台，台上的声音，也刚好能传过来，不大不小。
不过这都不是严馨所担心的，她视力足够好，好到可以看清楚台上的人脸。
可现在灯光太强了，她仔细地盯着舞台看了一会儿。
白白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严馨心里有些着急，小声说：“光这么强，看不清吧。”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想就是看不清，也没关系。
她知道余白的身形，尤其是余白那一双修长的腿。
无论能不能看清台上人的脸，严馨都能迅速地、准确地辨认出，哪一个是余白。
正如余白站在侧幕，一束灯光忽闪，仅凭半个侧脸，他就能判断出，这个被灯光照着的女孩是严馨，他的女朋友。
他们熟悉彼此的气息，尤其是脸颊。
于余白而言，严馨的脸是各种动物；
于严馨而言，余白的脸是各种水果。
一个让人想伸手摸，一个让人想张口咬。
严馨呆呆地坐在座位上，看起来并不怎么高兴，也不失落。
江怡繁看着严馨这副表情，评价她是标准学霸的样子。
赵可听江怡繁这样说严馨，立刻放下手机，朝着严馨探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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