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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追查？是否沉默？是否提前布局？
这是他的试探，也是他的宣战。
另一端，高桥坐在办公室里，看着靖河帮送来的调查报告：
【凉介已掌握你与志尚一段“资金通道争议期”
的邮件存档。
预计将在两日后通过论坛投放“高桥伪造志尚签字”
的伪证。
】
她揉了揉太阳穴，喃喃道：“凉介啊……你到底想毁我，还是想救我？”
窗外风起，东京的夜格外安静。
可她知道，那是一场巨风来临前的死寂。
她拨通了一个多月未用的私人号码：
“启明。”
“我听说你在投信息。”
“别碰金子。”
“她不会杀你。”
“但她会毁你。”
王启明低声回应：“有时候，被毁比被杀更真实。”
“你是不是爱上了她？”
高桥声音低下去
“我不爱她。”
“那你想拯救她？”
“我只是想知道，她是人，还是工具。”
高桥沉默了很久，轻轻说：“她也在问你同样的问题。”
电话挂断。
两个人，都不再是彼此可以拯救的那一个。
也都不是彼此还能相信的那一个。
同一时间，凉介与许佳萍共进晚餐。
“他拒绝你了？”
凉介一边切牛排，一边问。
“他不再信我了。”
许佳萍低头。
“没关系。”
“你知道的，他从来都不是为了你才活着。”
“那你为什么还帮我？”
凉介举杯，目光玩味：
“因为——我想亲手毁掉那个让高桥变柔软的男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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