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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晓然做了个很诡异的梦。
放学了，她去接女儿回家。
洋洋朝着她跑来。
这时，行人道上出现一只雪白的狐狸狗。
洋洋转身去追它，然后顺势坐在它身上。
奇怪的事发生了，小狗突然长了一双翅膀飞上半空，洋洋也越飞越高，不见踪影。
“洋洋――――――――――”
她尖叫一声，吓醒了自己。
“做恶梦了？”
肖杨探起身子。
她坐起来，擦擦额头的冷汗。
接着拎起滑落下来的衣服，递给他。
俩人几乎是同时站起。
肖杨伸手扶住她的胳膊。
姜晓然站稳后，抽出手，“谢谢。”
“怎么有了新欢，我这个旧爱就成了陌生人。”
姜晓然心想，你可真会倒打一耙。
也不愿跟他较真，“肖杨，我们真该好好谈谈。”
难道想告诉我洋洋是我女儿，其实我知道，可我更想听到你亲口承认。
“我听刘爽说，你这次回来是打算和郭盈结婚。”
肖杨眼中的欣喜瞬时消失，眼底一片冰凉。
姜晓然靠在墙壁，并不看他，眼睛望着皎洁的明月。
“分开近十年，你有了新的生活也很正常。
我不会说些只要你过得比我好的鬼话。
可我也希望你能成家立业。”
“我过什么生活，和你有什么关系。”
姜晓然想，是和我没关系，可和洋洋有关系。
可她开不了口，告诉他有女儿，只怕俩人的关系愈发复杂。
现在的她只想快刀斩乱麻，和他分得一清二楚。
“是啊，没关系。
以后，就算在大街上遇到，也请你把我当作陌生人。”
肖杨一步步逼近她，眼里闪着危险的火光，“那洋洋呢？你打算让我的女儿成为一个没有父亲的人。”
姜晓然愕然地看着他。
“你不要告诉我，洋洋的父亲不是我。”
她默不作声，撒谎不是她的专长。
肖杨俯下头，嘴唇挨着她的耳垂，用无比平静地口气说，“姜晓然，你不要欺人太甚。
离婚是你做的决定。
独自生下我的女儿，也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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