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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澈可能是于心不忍，还是不走，一下一下戳它，系统泪眼朦胧抬起头，哽咽道：“怎么了？”
温澈心虚地咳了一下，“你那还有没有多的剑啊，我来一打！
！”
系统冷静地拍拍裤子。
它准备去销号了。
...
温澈和江从闻一起把鸡吃完了。
过程中他招呼一旁的沈如玉来尝尝，他人来是来了，就是像个木头桩子一样坐在自己旁边，不吃也不说话。
这儿要是个摊子的话，沈如玉这样几乎是来砸场子的。
吃饱后，江从闻主动收拾东西，那剑被随意扔在地上，剑身有些油腻腻的，还带了些焦香味。
看情况江从闻估计一时半会是不能练给他看了。
温澈和他说了声便离开了。
沈如玉跟在他侧后方，像个影子似的。
他试着走快了些，沈如玉和他依旧是一臂的距离。
于是温澈停了下来。
沈如玉差点撞上。
温澈回头，看他还呆呆地摸着自己额头，好笑道：“怎么了？心情又不太好？”
沈如玉沉默了会，点点头。
能承认就已经有进步了，温澈声音温和，“可以和我说说吗？”
沈如玉看他，漆黑的瞳孔里一点亮色，“他那样对你的剑，你不生气吗？”
温澈心想他怎么还在纠结这个，谨慎道：“还好。
不过那剑本来就是他的了，他怎么处置都没关系。”
沈如玉垂下头，神情晦暗。
温澈试探道：“你因为这个生气了？”
因为他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反而草草揭过。
出乎意料的，沈如玉摇摇头，“我不是生气，我是心疼那把剑。”
这个理由温澈倒是没想过，他好笑道：“那剑又不是你的，你心疼什么？”
沈如玉看他，“它曾经是你的。”
温澈愣住了，“什么？”
沈如玉垂下眼睫，只是重复，“因为它曾经是你的。”
因为是你的，所以即使易主，看到它被糟蹋，他还是心疼。
又或者说，心疼的不只是那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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