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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菲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异，没想到齐云竟会拒绝得如此乾脆。
“怎么不把我当朋友？还是怕我蹭你的饭？”
齐云笑著摆摆手：“那天纯粹是举手之劳，这钱收了我心里不踏实。”
王菲闻言，微微歪著头，眼中流露出一丝別样的神色，似是欣赏又似是好奇。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勉强了。”
她轻轻將牛皮纸袋推到一旁，双手托著下巴，“对了，齐大哥，你有渠道能弄到张瑞图的书法作品吗？”
张瑞图？
齐云愣了愣，他连张瑞图是谁都不知道，上哪儿弄书法作品去。
唯一的机会便是看系统情报能否刷到了。
於是想了想措辞回答道：“我近期帮你留意一下，有消息通知你。”
王菲笑著点头：“好啊，那就拜託你了。”
两人又閒聊了一会儿，王菲接到一通电话，便准备离开。
起身时她忽然想起什么，又抬起头来说道：“对了，齐大哥，下个月在长安有一场拍卖会，据说有不少好东西，你会去参加吗？”
“嗯~我应该不会去。”
王菲脸上露出一丝失望，旋即又换上一副少女神情，语气带著一丝俏皮：“好吧，那既然你捨不得请我吃饭，今天这茶水钱你付哦。”
齐云笑著摇摇头：“行，我请。”
“咯咯...齐大哥再见。”
王菲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踩著高跟鞋远去。
等对方走后，齐云叫来服务员结帐。
“先生您好，您的雅间一共消费1999元。”
服务员脸上带著礼貌的笑意，把帐单递到齐云跟前。
1999元？
齐云咂了咂嘴，喝个茶喝了两千块？
他是不怎么爱喝茶的，以前跟別人谈生意也不会选在茶楼这种地方，没想到会这么贵。
王菲这女人还真是跟老李头一样败家，早知道就不来见她了。
付过钱后，齐云看了眼桌上茶杯里还剩下的半杯茶，端起来一口乾了，这才迈步离开雅间。
来到外面，天色已经暗淡。
齐云想著赵晴她们应该已经回家了，於是也没再打电话询问，打了辆车直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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