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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纤细的手指里夹着一沓同样干净的纸巾。
见对方仍然盯着自己，颜砂很贴心的指指自己嘴角：“这里，脏了啊。”
……
颜砂坐回座位，在放浪形骸的毕业生里面显得格格不入。
他垂眸看着自己手腕。
很细，腕骨微凸，脆弱的像用来观赏的娃娃。
没有忽略魏煌的视线。
对方脸色很差，颜砂大概能猜到原因。
其实下午看见那只精神体，他也吓了一跳。
玩游戏时他用的戴尔老式显示屏，开最低画质他捏的精神体看起来像团黏糊的史莱姆。
但是现实中的反差却足以惊掉眼球……原来他手工活这么厉害？
尤其是那璀璨的光芒和魏煌那只水母相比，简直是超豪华星空顶劳斯莱斯和二手奥拓的区别。
但他现在分明就是普通人，甚至更加瘦弱……颜砂垂眸，眼前的白皙手腕很细，腕骨微凸，脆弱的像用来观赏的娃娃。
不过他在这里很不错，有了可以依靠的饭票君，不需要多余的麻烦。
幸好当主任龟缩到墙边与他相遇时，那凭空出现的精神体便如颜砂所愿的消失了。
主任却明显吓得不轻，“你怎么是这个反应，难道你没看到……”
“看到什么？”
主任快崩溃了，颤巍巍的抬起手，甚至不顾形象的尖叫，“至高神创造的始祖精神体……就在那里！”
颜砂很配合的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空空如也。
哪有什么精神体，连根精神体的毛都没有。
气氛陡然尴尬。
……
出来后主任浑浑噩噩，不知用了什么说辞让老师们信服，但魏煌似乎听见警铃声似乎疑虑重重，对方瘫在椅背上，总看这边，却对敬酒的小弟们来者不拒。
当真心话大冒险轮到颜砂，魏煌才微微坐直。
“……真心话。”
颜砂无奈的摊手。
“和最近一次交往的恋人是怎么分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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