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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是他的私心。
“不过一封，你至少告诉我赞德被你们弄去哪了吧。”
“他消失了，金。”
一法依然是那么回答，没有发现那个错误的名字。
一法没一句话后面都要接一次金的名字，除了第一次见面自报身份后，两人的对话就变成了一问一答的模式。
很奇怪，就像那种设定好程序的galgame游戏。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即使他能听到坐在旁边的人的呼吸，他依旧觉得世界在变得死气沉沉。
“一封。”
没有回应，看来刚才的他只是没听清楚。
“一法。”
“我在，金。”
一法温婉如玉的声音响起，说完像是突然惊醒，在火堆中添了几根柴，摸了摸金的脑袋，自然的动作像是做过无数遍。
金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他等了一会，等一法再次进入那种死机状态的时候，起身摘下他坚强的放在肩膀上的头盔。
不出他所料，摘掉头盔，金眼中没有出现被砍去头颅的可怕的景象。
少年有一颗完整的脑袋，他的面容和兄弟姐妹们很相似。
比起金印象最深的一封，一法的脸少了些邪气与玩世不恭，多了点严肃与一丝不苟的气质。
最亮眼的，大概是他右眼的眼角下多了一枚淡紫色的痣。
让这长看上去应该死板的多的面孔多了些妩媚。
而他此时正因为金的举动抬起头仰望自己，苍白的下巴后面，露出一道横穿了整个脖子的红色疤痕。
鬼面具是......一只......无头部队。
坐在火堆前的少年不知道遇到了什么诡秘事件，整颗头被人斩下却还活的好好的，但这依然不符合鬼面具的条件。
“你不是鬼面具的成员。”
“我有我的苦衷，金。”
被戳破谎言的一法流露出让人心醉的脆弱，他好像看不到金手中的头盔。
“什么苦衷，一法。”
金眯起眼镇定的问道，只有他自己清楚此时心中的震惊。
“无可奉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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