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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在小羽边上的薇儿听到自己姐姐会这么没用，和哥哥说话竟然还唯唯诺诺的，实在忍不下去了，明明在哥哥不在家的时候一直仗着姐姐的身份欺负自己。
“哥，其实姐姐就是担心你，因为顾冰姐姐只说了你没事就是受了伤睡着了，我们又不清楚情况，一直在等着你打回来呢。”
薇儿夺过手机快速与余玉成说道。
“我知道，逗她玩呢。”
余玉成笑了笑。
“哥哥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吗？感觉哥哥有些不一样了。”
薇儿虽然年纪较小，但是在这方面比她的姐姐要敏感多了，她能感觉到哥哥今天的语气和以前不同。
从前不管哥哥怎么掩饰，都会有一种悲哀与愧疚，这份悲哀与愧疚是哥哥不能与谁言说的痛苦还是单纯的执拗于某件事，她并不知道，也不敢去问，害怕打破现状。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依恋哥哥，她的依恋不像是姐姐表现的那么明显，甚至因此产生了生理问题，她只是在思念，离开哥哥后一刻也不停的思念，她将这异样告诉哥哥，以为自己是产生了什么有违伦理的想法，但哥哥只是说，才十岁出头的孩子哪里会有这个意识，只是因为家里情况特殊而已。
她知道自己与哥哥曾经一定有过什么重大的事情，不然不会平白出现那些连续性碎片式的梦，不然为何哥哥会突然失去了所有，即便是那两个人离开，哥哥抱住她们时也只有怜惜。
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在那段时间她病了，不论是怎样的梦，最后都会回归到一个画面，哥哥的眼里满是喜悦，而自己在哥哥怀中哀伤，哀伤哥哥失去的一切。
而现在，她似乎可以试着问一下了。
“额，你们怎么也这么说，我应该和平常表现得没有什么不一样吧。”
余玉成有些无语，难道自己真的已经是随时都咧开嘴掩不住翻身的喜悦吗？
“不过今天确实发生了很多事情，正好有时间可以和你们聊一下。”
余玉成说道。
“不过在那之前，我的薇儿还有小羽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啊？”
“生日快乐。”
薇儿轻声为他祝贺道，然后是慢了半拍的小羽紧跟着有些结巴地祝贺。
余玉成蜷曲这身体，一手抱着膝盖，鞋子大概是在他昏迷时被顾冰换下了。
已经连续两年这个时候身边没有她们的身影了。
他想起去年这个时候，他坐在公园水榭的一处，也是这样抱着膝盖坐在石椅上，静静看着池塘水面不时泛起的波纹，叶灵就在身前攀在栏杆上数水榭边上依附着的小草上叶子有多少齿痕。
而妹妹却不在自己身边，只能与她们借着手机诉说思念。
如今又是一年，却依旧是这样。
去年此时他想着这样的场景恐怕会一直延续下去直到自己倒下，便不自觉的有些伤感，即便手机那头是他最爱的妹妹。
而今天，他却已经想着不久之后自己就能够掌控生活的轨迹，再一次的彻底掌控。
腹间传来的痛楚告诉他一切并非虚幻。
“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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