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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果从温不语身上搜集出足够的证据，就能占据主动。
“你有选择？我温不语把话放这里，你今天只有躺着出去这一条路，谁也救不了，我说的。”
温不语将狠话放出。
余玉成摇摇头，十分镇定。
“你似乎有些误会，我的意思是，不如我们加点赌注吧，黑暗赌约，有兴趣吗？”
温不语听到他这句话，表情变得玩味。
“你这种人也知道黑暗契约？顾冰都不知道的事情你竟然会知道，不过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对赌。”
温不语大笑道，嘲笑着余玉成自大狂妄。
黑暗契约，用于魔法师异能者这些特权阶级之间解决私人恩怨之事，建国后，野蛮暴力的陋习法律都已剔除，而黑暗契约除外，它没有明文写入禁止，也未立法确认效力。
但黑白两道默认它的效力，一旦有人违背契约，无论在哪里都会有人叫他偿还。
“资格？”
余玉成轻笑一声。
“我赢了，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我输了，你要我留下什么凭你一句话。”
“好！
今天不把你这双手剁了我就不信温！”
这买卖根本不亏，温不语毫不犹豫。
“我的手？既然这样，温不语你是不是该加点筹码，我的手可金贵的很。”
余玉成见他答应得这么爽快，觉得还可以再做文章。
一来拖延时间，二来确实觉得只是从温不语口中套出信息并不划算。
他并不担心温不语决斗败北后矢口否认这口头契约，因为他做了准备。
“小爷和你赌是看得起你，不要蹬鼻子上脸。”
温不语在某些方面还是不傻的。
“我突然觉得用我这双手，换你几句话，可太不划算了。”
余玉成伸出双手，摆弄这十指。
他没有保养双手的习惯，但也算爱护十指，称得上修长干净，毕竟是要抄写咒文描摹法阵的魔法师，亏待了自己的手可是大忌。
“契约可是你提出来的，出尔反尔这种事情，到时候你就算赢了给顾冰队长听见了也不光彩。”
温不语的表情愈发不善，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有的时候我都舍不得洗手，谁让有不少漂亮女孩碰过呢，比如说我的几个妹妹，比如队伍里的那几个小女孩，比如……顾冰队长。”
余玉成依旧在看自己的手掌，想起了过往的一些事情，不觉间唇角微微漾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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