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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摇头，“那太便宜你了。”
威廉拿起控制器，温柔地问他：“要不要试试被电击的感觉？”
他并不是在询问许书容，是在告知他，直接按下电击的按钮。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脖子处窜满全身。
许书容痉挛抽搐，但他死死咬住牙关，忍下所有的呻吟。
身边的助理看不下去，提醒威廉。
“博士，这个项圈是控制失败品的，用在普通人身上太危险。”
威廉淡漠地看一眼助理，似乎嫌他多话。
助理卑微地低下头，后背微微冒汗，害怕地咽咽口水。
威廉看着许书容，面露痛苦，却十分倔强，一丝闷哼都不愿意透露。
他还是关掉电击。
许书容瞬间瘫软在椅子上，虚弱地喘气。
站得久了，威廉的小腿又开始抽痛。
他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助理连忙去查看许书容的状态。
许书容耷拉着脑袋，半天才吐出一口气，满脸都是豆大的冷汗。
助理拿着毛巾给许书容擦着汗珠，动作虔诚轻柔。
许书容费力地撩起眼皮，看着面前的助理。
他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岛上，又被土著抓住绑起来。
思维回笼，许书容才想起来，他早就离开那座岛了。
但这个人长得太像那群土著了，许书容也觉得这个人眼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这人的脸上还带着洗掉纹身的痕迹。
助理低下头，不敢对许书容对视。
许书容无暇去想其他事情，汗水打湿他的发丝，粘连在脸颊。
蛇神寻着气味来到烂尾楼。
当威廉看到蛇神，又看看手表上的时间。
他笑道：“你比我预料的要早些。”
许书容缓缓抬起头，看向蛇神，他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快走。”
威廉听后，转身一脚踹到许书容的心口上。
许书容闷哼一声，死死咬着牙关，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蛇神心脏狂跳一下，双手瞬间变化，长出利爪。
身旁的助理已经跪在地上。
威廉却什么都不怕，他站到许书容身后，掐住许书容的脖子。
“咳。”
许书容强撑着精神没有昏过去，他看着蛇神，微微摇头。
威廉掐着许书容，命令蛇神：“跪下。”
蛇神毫不犹豫地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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