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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的味道很熟悉，跟上次在蛇神身上闻到的味道是一样的。
口红是谁留下的？香水又是怎么沾上的？蛇神知道吗？许书容拿着外套的手在轻轻颤抖，蛇神长得好看，有人喜欢也正常。
但蛇神……是自愿的吗？卫生间的门被打开，许书容连忙放下蛇神的外套。
蛇神用毛巾擦拭湿发，进卧室收拾出几件脏衣服，拿到卫生间里，他并未注意到许书容的异样，许书容想询问的嘴，又闭上了。
他坐回沙发，呆呆地看着蛇神的外套。
蛇神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不然怎么解释外套上的口红印和香水味？要问吗？蛇神启动洗衣机后，从卫生间里出来，他看着失神发愣地许书容，问：“怎么了？”
许书容转头看着蛇神的脸，茫然无措，他觉得自己应该发火，大声质问蛇神，衣服上为什么会有口红印，香水味道又是哪儿来的？！
但……许书容问不出口，内心深处是相信蛇神的，蛇神不会做出背叛他的事。
可是……他还是想知道这个口红印到底是怎么来的。
蛇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用湿润的头发蹭他，跟他撒娇。
“容容，帮我吹头发。”
许书容：“……好，”
蛇神坐在地毯上，许书容坐在沙发上，用吹风机给蛇神吹头发。
长发缠绕在许书容的手指上，许书容摸摸蛇神的头发，蓬松干爽，他关掉吹风机。
许书容放下吹风机，用梳子整理蛇神的长发。
蛇神拿着逗猫棒逗小猫，许书容心事重重地玩弄着蛇神的长发。
他给蛇神编小辫，支支吾吾地问：“大蛇，你最近……在，在哪里打工啊？”
蛇神听着许书容的话，想了一下回答：“工地。”
他把摄影棚和工地都称为工地，反正都是打工的地方，称呼不重要。
许书容微微皱眉，嘟囔道：“那……那都是男的咯。”
大概率都是男性，男性不会用口红香水，而且是在工地上，没人会精致到上班化妆喷香水的地步吧。
那……那……那蛇神身上的口红的香水到底哪里来的！
蛇神察觉到许书容想问什么，转身看着许书容，问：“怎么了？”
许书容张张嘴，却什么都没有问，或许没有勇气，害怕听到他不想听到的东西。
“没什么。”
许书容摇摇头，对着蛇神一笑，“给你编的辫子，好看吗？”
蛇神对他温柔一笑，“好看。”
许书容不问，蛇神自然也不知道回答什么。
这件事被许书容压在心里，像是掉了一个尖锐的石头在心里，时时刻刻硌应折磨着许书容的心。
深夜，许书容躺在床上，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脑子里想的还是蛇神外套上的口红印和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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