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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知道，碰见这只三阶灵狈有多大的运气成分在里面。
“爹。”
聂天宣看向聂埙，心中一颤，后者的眼睛竟充斥着战意，没有一点要退缩的意思。
“答应他，相信我。”
聂埙扭头看着父亲，认真说出了六个字。
看着聂埙充满着强烈的自信，聂天宣心里没来由的选择了信任。
“我答应，比试定在明天。”
聂天宣看了一眼祭长，又看了一眼袁虎，说完，便带着聂埙转身离去。
聂天宣替儿子应战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连祭长和袁虎都没有想到，脸上都有着愕然之色。
聂埙临走瞥了一眼袁鸣，嘴角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
“聂埙！
你死定了！”
袁鸣在背后嚣张大叫。
聂埙充耳不闻，连头都没回一下，跟着父亲远去。
祭长看着父子二人远去，浑浊眼中有着思索之色。
袁虎也看着二人背影，随即拍了拍袁鸣的肩膀：“小鸣，明天好好表现，别给我丢脸。”
袁鸣信心满满：“放心吧爹，我可是一门战士，他聂埙算什么东西？”
袁虎一笑。
…
回家的路上。
父子二人都没开口，直到进了家门，坐在了桌前，聂天宣才看着聂埙，眼神有些不平静，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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