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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乐明才注意到底下转发量，“这才一个多小时！”
温白淡淡嗯了一声：“我本来想大声斥责他，可他给钱实在太多了。”
“网友原话。”
方乐明：“……”
温白专业就是学金融，对数字敏感度多少要比一般人高些，因此从一开始他就留了意。
起初那二十多分钟，转发量一路飚到二十七八万，然后速度就开始放缓，最终堪堪停在三十三万位置上。
“现在才十点不到，照这速度，不会今晚就到八十一万吧？”
方乐明忍不住猜到。
温白却是摇了摇头：“到不了。”
方乐明抬头：“？”
“停在三十三万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温白道，“我问你，如果没有你爷爷‘托梦’前提，你会信这种四不限还年薪百万招聘启事吗？”
方乐明先是摇头，随即又挠了挠下巴：“就是有我爷爷‘托梦’这事，我也觉得扯淡。”
甚至是更扯淡了。
“所以哪怕是已经转发三十多万人，也没几个是因为信了才来，都知道是假，即便最后真选了一个人出来，那个人肯定也是内定，只是公司炒作而已，”
温白道，“说白了……”
方乐明立刻接口：“都是凑热闹？”
“嗯，”
温白点头，“该‘信’，基本都已经转发了，剩下大多都是观望。”
“已经有很多人在说是这公司炒作，在背后操台了，让大家看看就好，别他要八十一万就给他八十一万，如果全都顺手一转，那接下来很可能就会有第二、第三个东泰……嗯，大概率还远达不到东泰水准。”
毕竟以明面上资料看，光地理位置和开出来薪水，就不是一般公司承担得起。
方乐明懂了：“所以你意思是差不多也就到这里了？”
温白没把话说死：“如果没意外话。”
虽说短期内流量已然不差，可三十三万，离目标八十一万还得翻上小两番。
目前看来，可能有点难。
方乐明对温白有着近乎盲目信任，听他这么一说，又想到他爸就算真转了一条，那撑死了也就是三十万分之一，如果真要说，那似乎、可能、大概、也许也说得过去。
至于托梦这事，没得解。
既然没得解，那就等爷爷托到他头上时候再说。
思及此，方乐明舒了一口气，也不烦了，看着温白道：“今晚我睡你那小书房？”
“不然呢？”
温白把沙发上靠枕扔过去。
“床单被收起来了，我去找一下，头发擦干再睡，别以为夏天就不会感冒。”
温白一边说，一边转身往小书房走。
“小白，我想冲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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