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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代火影大人,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得想办法赶紧击败他们啊!”
和马急的团团转,但柱间却满脸无辜的表情。
“唉,我为什么要击败他们啊?”
“现在的情况,是你们来入侵别人的国家,他...
守夜站在院子里,望着那棵小树,晨风拂过枝叶,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是有人在低语。
他蹲下身,指尖轻轻抚过树皮上那两个歪歪扭扭的字??“萤家”
。
刻痕不深,却清晰可见,边缘还带着些许湿润的树液,仿佛是昨夜雨水与某种更温柔的东西一同凝结而成。
他没有问是谁刻的。
他知道答案。
阳光渐渐铺满院落,蒲公英的绒球随风飘散,一缕银丝般的光从瓶中花束升起,悄然融入空气,无声无息地扩散向远方。
守夜站起身,走进屋内,取出那根旧鼓槌,握在手中,熟悉的重量让他心头一颤。
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傍晚,萤还很小,坐在门槛上晃着脚,手里也拿着这根鼓槌,敲打着空罐头盒,叮叮当当,不成调子。
她仰头问他:“哥哥,你说声音能不能飞到天上?”
他当时笑她傻:“声音又没长翅膀。”
她却不依不饶:“可要是很多人一起说话,声音会不会变成云,下雨的时候再落下来?”
现在他知道,会的。
他会的。
他走出院子,沿着小镇的小路慢慢前行。
路边的老槐树下,几个孩子正围坐一圈,中间摆着一本破旧的图画书。
小禾坐在他们中间,手里织着一段新的围巾,毛线颜色比以往更加斑斓,像是把整个春天都编了进去。
“……然后呢?”
一个扎辫子的小女孩睁大眼睛问,“那个小女孩最后见到妈妈了吗?”
小禾停下手中的针,微笑:“见到了。
不是在梦里,也不是在照片上,而是在她给别人讲故事的时候。
每一次她说出‘从前有个人’,妈妈就在那里听着。”
孩子们安静下来,风吹动书页,翻到一幅画:一个小女孩站在星空下,手中牵着一串发光的文字,像风筝一样飞向夜空。
守夜驻足聆听,没有靠近。
他知道这些故事已经不需要他来开头了。
它们自己会生长,会蔓延,会找到下一个愿意倾听的人。
他继续往前走,穿过集市,走过桥头,来到镇外的废弃车站。
这里曾是萤最喜欢的地方,铁轨早已锈蚀,候车亭的玻璃碎了一半,长椅上爬满了藤蔓。
他推开门,灰尘簌簌落下,阳光从屋顶的破洞斜射进来,照亮空气中漂浮的微粒。
他走到角落,掀开一块松动的地板,下面藏着一只铁盒。
打开,里面是一叠泛黄的纸,全是萤小时候写的“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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