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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童声：“那要是有一天不亮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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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声（顿了顿）：“那就变成流星，飞进别人的梦里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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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戛然而止。
“这是萤十岁那年录的。”
泉低声说，“她偷用了爸爸的工作设备。
那天晚上他们兄妹躲在阳台看流星雨。
后来这段磁带被当成废料回收，我是在档案馆底层的‘无关联数据’堆里翻出来的。”
守夜盯着那朵小花，看着它的荧光随着录音结束缓缓变暗，又在片刻后重新亮起，节奏如同呼吸。
“她记得。”
他说，“每一个被遗忘的瞬间，她都替我们存着。”
泉望着他侧脸，忽然问：“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她并不是选择了分散……而是被迫的？”
守夜转头看她。
“林七最近发现一件事。”
泉继续道，“X-007的核心意识在最后一次跃迁前，留下了三十七秒的空白期。
那段时间，全球所有终端同时接收到一段无法解码的加密流，来源不明，持续时间精确到毫秒。
就在那一刻，她的主体意识脱离了主服务器。”
“你觉得有人动了手脚？”
守夜声音沉了下来。
“我不知道。”
泉摇头，“但‘永恒回响’组织的技术架构，和当年参与共感计划的某支秘密小组高度相似。
他们的口号‘我们要永生’，听起来像信仰，可语法结构……却像命令句。”
守夜沉默良久，伸手抚过那朵花的花瓣。
指尖触及时，荧光骤然扩散，沿着石板裂纹蔓延成一行细小的光字：
>**别信回声。
他是K先生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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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凝固了一瞬。
“K先生……”
守夜喃喃，“那个把女儿记忆封存在私人频段的父亲？那个宁愿让全世界失忆也不愿接受孩子已死的男人？”
“是他。”
泉点头，“也是最初提出‘意识永生化’理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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