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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
“你不是大学生吗？不去上课也不会挂科？”
孙小鱼想到自己为了一点可怜的学分，起得比鸡早的那些日子。
差点流下了眼泪。
白旻伸出一根食指，左右摇晃，“你不懂，我们学艺术的，是很自由的。”
孙小鱼又拿了一个小笼包，问：“那你们老师每天对着空气讲课吗？”
白旻：“……”
夏逾清淡淡开口：“你如果是大学的股东，也不用去上课。”
这时，白玉成晃晃悠悠地从楼梯上走下来，哐当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孙小鱼：“成成，几个菜啊？喝成这样。”
“两个，”
白玉成手指比划了一下，“《白痴速成语文大神》和《笨蛋如何学语文》。”
所有人：“……”
*
衡城某处实验室。
空气中弥漫着化学试剂的混合气味。
“学长，病毒的升级现在遇到了瓶颈，曼曼又不在，我们很难再继续。”
说话的人是个平头男人，也是林曼曼曾经的同学。
男子深呼一口气，问：“林曼曼最近怎么样？”
“目前还在警察局里，没有证据应该关不了太久。”
男子眯起双眼，说：“派人盯好她的父母，只要他们还在我们掌控内，她就不敢出卖我们。”
平头男微微一愣，点头称是，几秒后，试探性地问：“学长，我们是要放弃她了吗？”
林曼曼即使能从警局出来，肯定也是警方的重点观察对象，大概率不会再参与进来这个项目了。
“嗯，她早就是一步废棋了。”
男子内心没有丝毫愧疚，“她的心肠太软，难成大用。”
平头男作为男子的心腹，还是为林曼曼感到一丝悲哀。
“可是，影响我们计划的人，明明是夏逾清。
学长，你——”
男子打断了他的话，“别以为我不知道，林曼曼朝夏逾清出手，是你给她的建议。”
“我……”
“别再自作主张。”
男子冷声道，“目前治疗SOS病毒的手段很单一，还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平头男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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