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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摸到脉搏就被江知夏挥袖躲开，他不明就里，犹豫道：“师兄，你怎么了？”
“没事，你们继续。”
江知夏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就连谢廷玉和暮九也不由得回头看向他。
谢廷玉一看到江知夏的脸色，便转身猛踹了陈安通一脚，恶狠狠道：“你那迷药里都添加了些什么？”
又是同一个位置，陈安通只觉痛感传遍四肢百骸，身体一蜷。
虽然看不清江知夏神色，但还是急忙解释道：“只是加了些致幻的药物，没有其他的呀……”
何止致幻的药物，这青楼也是谢廷玉的产业，他当然知道这里的房间长期留有迷情香的味道，江知夏若一下午都在此处习舞，定会在无意间吸入一些，而他又没有这方面的抗性，二者一结合，恐怕他现在已经不能控制了。
谢廷玉第一个反应过来，赶忙唤暮九把地上的陈安通带回去，后续的问题他亲自来审问，留给江知夏空间，让他自行处理。
暮九虽然不知其中缘由，但见江知夏脸色确实不好，便应了谢廷玉的话，敲晕陈安通后扛起就走。
可楚晗却怕陈安通在路上逃走，作势要跟上去，在门口忽地被谢廷玉拦住。
“你放心，现在他晕过去了，我的住所离这儿很近，路上有暮九，不会出现意外的。
倒是你这边，也不知道这家伙有没有同伙，万一来找他，你师兄又身体不适，一个人根本应付不过来，所以还得劳烦你在这里照顾一下知夏了。”
楚晗思忖片刻，点点头，留下来照看江知夏。
待二人走后，床那边却突然传来一声低喝：“出去！”
楚晗不解，回头却见江知夏此时已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红唇还微微张着。
“师弟，你先出去……”
尾音轻颤，结合江知夏此时的面容，就算是不谙世事的楚晗也明白对方发生了什么。
他支吾抛出一句：“我在外面等你。”
逃也似的离开了屋子，关上门后准备远离这个尴尬的地方，却想到方才谢廷玉的那番话，还是止住脚步，在屋外等候。
但习武之人耳力甚好，屋内紊乱的呼吸声根本无法忽视，那声音像小钩子一样，不停地拨动着他的心弦。
那面色红润，泪盈于睫的可怜模样，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楚晗索性闭眼默念清心诀，可那清脆的铃铛声无疑不扰乱着他的心绪。
那该死的铃铛是谁给他系的！
屋内又溢出一道低哼声，惹得他呼吸一滞，喉结也不自觉地滑动，心有一下没一下地乱撞。
不知怎地，又回想起他们在河边，江知夏垂眸为他包扎那一幕。
渐渐地，思绪又被拉回到江知夏为他渡气那刻，手不禁抚上了唇，脸涨得通红。
一定是这楼里的气味扰得他心绪不宁，他在这方面定力一向很好，绝不可能像今天这般想入非非。
即便如此，楚晗也不敢关闭五感，不然若真有歹人靠近，他二人便会置身于危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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