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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他已经消失很多年了。
他不由自主地攥紧拳头，但很快发现，面前这个男人和记忆里任何罪犯都没对应上。
冷静几秒后，柳子云的思路再次回到对方所提上。
“我醒来之前……”
柳子云仔细回想自己在酒馆里醒来之前的事情，口中念念有词。
“……我和我的同事们正在执行一件追捕任务。
我中了枪，被同事背到一棵大树下面，等待医疗救援，然后.”
果然也是死了的人。
男人听后并不例外，目光一闪，伸手敲了敲面前的吧台桌面。
“看来，大家可能都是死过的人。
因为这位警察先生，也是死了之后来到这里的。”
听到男人这句话，秃顶的中年男人瞬间面如死灰，双唇颤抖着，神色复杂。
可其他人，则瞬间炸了锅。
“我们死了？这位先生，你看小说看多了吧，出现臆想症了？”
人群中首当其冲的，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白领。
傲慢无礼的态度显然是顺风顺水惯了。
一边，中年妇女也跟风应和着：“对！
这人怕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胡说八道！”
“警察同志，你得做主啊，赶紧搞清楚我们到底怎么回事！”
而在人群中，柳子云倒是没直接反驳：“你这样说未免太武断了吧。”
“我当时还不至于死，救援应该快到了，更重要的是，我现在身上没有伤口……”
说着，柳子云的话戛然而止，怔住了。
只有那些人再次陷入羊群效应，在一个两个的调动下纷纷开始叫骂反驳男人的话。
就连之前面如死灰的秃头男也加入其中。
不过，男人毫不在意这群人对他的斥责，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警察。
看着柳子云的眼神渐渐从震惊变成不可思议。
而他却表情自如，异常平静。
“看你的反应，应该知道哪里不对了是吗？”
男人放下杯子，摊开手以舒适的姿态半靠在吧台，看向众人。
随即抬手指向旁边角落里的一个人。
那个人蹲在地上，不知道在自言自语什么。
“你们不记得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但有些人还是记得的。”
“这家伙一直念叨自己已经自杀了，明明跳楼死了，但是他却活着出现在这里。”
柳子云身边，陈旻随着男人手指看向角落里蹲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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