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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进部打开一条微博的评论区看起来。
评论区里，除了粉丝的控评之外，网友的评论已经跑到热评前几名。
“这什么垃圾剧情？是把观众的脑子当皮球呢？”
“这部剧要是打着架空剧的名号我就不说啥...
海风裹着咸腥味扑在脸上，林昭眯起眼，逆光打量着门口的女孩。
她约莫二十出头，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帆布包斜挎在肩上，露出一角旧式录音笔。
帽檐压得很低，却遮不住眉宇间的倔强??像极了十年前那个在地下Livehouse里嘶吼的自己。
“《灰城2》？”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你知道那首歌害死了多少人吗？”
女孩没退，反而往前半步：“可它也救了更多人。
我父亲是当年被封杀的编剧，因为写了揭露选秀黑幕的剧本。
他跳楼前，最后一句话是‘林昭会听见的’。”
林昭沉默片刻，侧身让开：“进来吧。”
屋里陈设简单：一张木桌、一台老式音响、墙上挂着一幅手绘海报??《焚城》发布会那天的现场截图。
女孩环顾四周，目光停在书架最上层的一排磁带盒。
“这些都是……原始录音？”
“不是收藏，是证据。”
林昭倒了杯茶递过去，“你说你要唱《灰城2》，可我现在听不了歌。
一旦旋律响起，我就会想起谁死在了哪个节拍上。”
女孩点头，从包里取出一张CD，轻轻放在桌上。
“我不需要你评价，只想让你知道，还有人在写真实的歌。
而且……”
她顿了顿，“我知道‘凤凰计划’还没结束。”
林昭的手猛地一颤，茶水洒在袖口。
“沈砚之进去了，但他只是台前傀儡。”
女孩盯着他的眼睛，“真正掌控‘名单清洗系统’的，是另一个组织，代号‘夜莺会’。
他们用艺术包装权力，用音乐操控舆论，连你父亲当年调查的命案，也只是冰山一角。”
林昭缓缓坐下，指节敲击桌面，节奏如心跳。
“你说这些，不怕我报警抓你？或者……把你赶出去？”
“怕。”
女孩坦然承认，“但我更怕没人再敢开口。
你在发布会上说‘这才是真正的《焚城》’，可那场火只烧了一半。
剩下的灰烬里，还埋着三百二十七个失踪的名字??包括我母亲。”
林昭瞳孔微缩：“你怎么会有这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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