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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谢益平狠狠点了下头道，“现在还能干，就继续干。
向局，你现在还在副局长的位置上呢，我们一起再来讨论一下，下一步要扫哪里？”
“好。”
向不梓在谢益平的肩膀上拍了下，“我们好好商量一下！”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两人的心头不免升起一股悲怆之感，但是现在，能干什么就干什么，能干多少就干多少！
理想，总是需要务实来推动。
即便不能达到，能走到哪里就先走到哪里，至少是离目标更近一点了。
两人刚刚在沙发上并肩坐下，忽然向不梓的手机响了。
谢益平朝向不梓看了一眼，敏感地问道：“向局，难道这么快就要把你调走了？”
向不梓看看他，道：“不至于吧，我听武局说了，要晚上才开常委会。”
谢益平看了下向不梓的手机：“那向局，你先接电话吧。”
向不梓点头，手机号码是陌生的，他接起来，听到对方说：“是向不梓同志吗？”
向不梓回答：“是我，请问您是哪里？”
对方说：“我是省委组织部的，向不梓同志请你来谈个话，祝贺啊，这次省委提名你担任银州市副市长、公安局长了。”
向不梓愣了一下，想到之前武进的话，又看了下这个陌生电话号码，心情十分荒凉，冲着电话那头说：“我没空跟你开玩笑！”
说完，就挂了电话。
宁甘省委组织部副部长的办公室里，吴志源听到手机那头传来“嘟嘟”
声，愣了好久，才自言自语地道：“什么情况？我说错什么了吗？”
向不梓拿着手机，刑侦支队长谢益平问道：“向局，什么事啊？”
向不梓兀自有气地道：“也不知道是谁？拿我开玩笑，说让我担任副市长、公安局长。
你说，是哪个家伙故意来戏弄我！”
谢益平却期盼地道：“会不会是真的呀？”
向不梓看着他：“真什么真啊？晚上，我这个副局长都要被免了！
来，我们不能浪费时间，继续商量工作。”
两人又埋头商量，可没一会手机又响起来。
向不梓不去管，谢益平道：“向局，你接一下吧？”
向不梓道：“不接，说不定又是那种垃圾电话。”
谢益平朝向不梓的手机屏幕上看一眼，上面显示的不是陌生号码，而是“曹广市长”
，他忙道：“是曹市长。”
向不梓这才拿起手机：“曹市长，您好。”
“你怎么挂省委组织部吴部长的电话啊！”
曹广的语气里带着批评，“你什么情况啊？吴部长是来通知你去谈话的，你挂人家电话，也太不礼貌了吧？”
向不梓怔住了：“我挂吴部长的电话？刚才，是省委组织部吴部长的电话？我因为是市管，平时和吴部长没什么接触，所以我不知道是他。”
曹广道：“你呀，赶紧回过去！”
吴志源被向不梓挂了电话之后，只好给市里去电话，因为向不梓要担任的是副市长岗位，属于政府口，就给市长曹广去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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