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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伤害范绿蓉的时候，他看不顺眼。
他跟范绿蓉亲近的时候，他更看不顺眼。
也是因为知道这个决定没有人能更改，龙二临走时不忘挖起了他的墙脚，“要不然徒弟，你跟我一起下山？反正他都没当过你一天师父，另投他人也不是不行。”
他看向范绿蓉怂恿道。
范绿蓉看着他热情的眼神，还有江都冷淡得要死，却始终盯着她的目光，委婉地拒绝了，“谢谢啊，但是我觉得待在这儿挺好的。”
这让龙二有些失望，不过在江都看死人的目光下，还是趁机道了一句，“那下次见。”
随后在江都的攻击下赶紧逃跑了。
不跑又得跟他打一架。
惹不起，惹不起。
江都收回攻击后看向范绿蓉，就是警告道，“他是妖，离他远点儿。”
在说这句话时，有点拆散人的怪异感，但又很快把这股感觉压下了。
范绿蓉听到后不在意地点了点头，“哦。”
本来他们就没什么，再说了，她答应归答应，但是他非要来找自己就没办法了。
江都自然也将她没听进去自己话看在了眼里，但盯了她许会儿，到底没说什么。
只是看着她的修炼速度，开始真正教导起了人。
就是有点称职过头了。
范绿蓉看着他在手把手地教自己练剑，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是发现了她的身份了，还是把她当成了吴蓉的替身？
但不管是哪一个，他教她就学。
说不定她还能比他更早证道飞升呢。
就这样一百年过去了。
江都已经晋升到了准帝，就差一步就能证道成帝了，而范绿蓉也从原先的先天境一跃成了准圣。
她不缺灵力，但是对规则的运用还需要一步步的来，不巧的是，她领悟的最深的还是时间还有生死规则。
范绿蓉能感觉得出来自己这个师尊经常用一股深沉的眼神看着她，那眼神深邃得很，又暗含着一丝压抑。
但是只要她不承认，就算他隐隐有些猜测又如何？总归没有证据。
这天，范绿蓉好奇地看向自己师父道，“所以师父，你到底修炼的是什么道啊？”
如果他修炼的还是无情道，那她就等着他灭世吧，如果不是，基本上这个危机就解除了。
江都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眼里晦暗得很，假如他要证的是生死轮回道呢？
她不承认没关系，那就让时间回到过去，重新开始吧，那时，他也不用证明她是她了。
而他们也会有一个美好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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